壹大爷、叁大爷两人,本来好戏就没看够。
这听到了李明阳这么说,
顿时,也来了精神头!
“对啊,这事儿没弄明白,怎么可能散会呢?
既然柱子反悔说,鸡不是他偷的!
那么这件事就有待商榷了,
不是他偷的,那偷鸡的就另有他人了呗?”
叁大爷笑呵呵的说着,
说话的时候,还四处看着院里的各人。
“叁大爷说的不错。
咱们院里的事情不能稀里糊涂的。
这关系着全院的利益!
我支持明阳的想法,必须要把事情弄清楚,
如果这件事弄不清楚,
那就等于是纵容偷鸡贼!
许大茂追究不追究是他的事儿,
咱们管,是为了整个院,以后太平!”
壹大爷说的冠冕堂皇,一副大公无私,为整个院里着想的口吻。
其实是,他想巴结李明阳而已。
到底是不是傻柱,还是另有其人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跟他没多大的关系。
只要他把李明阳巴结好了。
那以后,他这壹大爷的位置不是坐的稳稳的?
阎埠贵、刘海中想抢他位置?
呵呵,你们黄瓜纽才出芽儿,还太嫩了点。
秦淮茹听到这话,刚踏实的心,再次的提溜了起来,
“壹大爷、叁大爷,你们搀和什么啊。
这事儿本来就没多大事儿,
许大茂说不追究了,
你们还跟着搀和,一把年纪了,也不怕冻着,赶紧回家得了!”
“就是。你们两个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咱四合院就你们会整事儿!”
贾张氏仇视着易中海、阎埠贵两人。
“哟呵,这你们两个起什么劲儿啊?
你有能耐别冲着我们来啊,
这是明阳要求要把事情真相弄明白的。
你两个要是厉害,你去找明阳说,你们敢吗?”
叁大爷自认为在院里是个官,
当着这么多人被贾张氏、秦寡妇数落,他面子,顿时挂不住了!
“我说,秦淮茹、贾张氏,你们这么想要散会,是不是这鸡是你们家棒梗偷的啊?”
“叁大爷,你也是院里的老人了,说话要负责人,别胡说八道行不行?”
秦淮茹是十分护着自己孩子的,
虽然她清楚自己孩子什么样,
但是也不想让别人数落,
更不想让自己儿子背小偷的坏名声。
贾张氏义愤填膺:“阎埠贵,我怎么才看出来,你这人挑拨离间,坏透腔的本质呢?你说这话,你还是人了?”
她说着就要前,去挠阎埠贵!
“我说贾张氏,你给我远点,我好男不跟女斗!”
叁大爷见到贾张氏真扑来了,便是赶紧往后跑!
整个院里谁不知道,贾张氏是个泼妇!
年轻的时候更甚。
现在是老了,差了很多。
“贾张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壹大爷了。我还在这儿呢,你别胡搅蛮缠行吗?”
壹大爷叱喝了一声。
想在李明阳面前表现一下壹大爷的威风。
“易中海你说谁胡搅蛮缠,
阎埠贵他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的,
你不是没看到,
他说的那叫人话吗,
我们家棒梗怎么就偷鸡贼了!”
贾张氏停手了,但嘴巴依旧不饶人!
“这还没准真是你们家棒梗这小王八羔子偷的!”
许大茂恍然大悟:
“柱子人家在食堂是大厨,
想吃个鸡,不是很容易,用得着偷我的?
我看,贾张氏、秦淮茹,你们一家想息事宁人,
这事儿八成真是你们指使棒梗偷的!”
本来,许大茂想这事儿就算了,卖李明阳个人情。
不过,他忽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这鸡,还真的有可能不是傻柱偷的!
“你胡说,我才没有指使!”
贾张氏有些慌了。
“嘿,也就是说,棒梗偷鸡是真,你指使是假的了?”
许大茂听出了贾张氏话里的漏洞。
“我,我没有,我们棒梗没有偷鸡!”
贾张氏意识到自己说话有问题,更加的慌张了。
院里其他人,也都看出来了,贾张氏心虚了!
叁大爷借题发挥:“贾张氏,你还要动手打我?我看你是想转移话题,
我看啊,许大茂家的鸡就是你们家棒梗偷的!”
“没错,就是棒梗这小王八羔子偷的。柱子人品我信得过!”
贰大爷也改了口风。
这个时候不顺着台阶下,那还等着李明阳收拾他?
“你们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相信柱子没偷鸡。
那棒梗嫌疑不小,毕竟棒梗之前就有过小偷小摸的事儿!”
壹大爷义正言辞的说道。
“棒梗,你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我没偷!”
这鸡就是棒梗偷的,但是他咬死了就是不承认。
在他认为,只要不承认,就没有人能拿他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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