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采花贼!你是什么人!”李安邦这才反应过来。
那人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不错,我只是个诱饵,可惜已经晚了。”
“你们两个把他绑起来看好,其他人跟我去孙大娘家里。”李安邦一声吼叫,不再理会眼前这个毫无价值的人,一群人奔孙大娘家而去。
原来,李安邦把柔儿藏在了孙大娘家里,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独居的老妇人家里会藏着个美人。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采花贼居然提前探知了柔儿的所在,还设了一路疑兵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可恶的恶贼,嚣张的恶贼,我李安邦一定要亲手抓住你。”李安邦紧握右拳暗暗发誓。
“老三,他们怎么会知道柔儿在哪?”吴大彪提出了一个疑问。
突然,李安邦猛的停住了脚步。“是啊,采花贼怎么会知道的?还有,采花贼既然已经得手,又何必放出信号弹,偷偷溜走便是?难道是故意吸引我们的注意?”
“二哥,你带几个人回去看看,我担心他们还有人暗中营救。”
“好,我这就回去。”
李安邦无暇细想,只好兵分两路。从王老汉家到孙大娘家要穿过五个巷子。
“孙大娘,孙大娘!”李安邦喊了几声,却没人答应。他重重拍了大门,也没反应。情急之下,他撞开了木门。
屋里灯还亮着。推开房门,只看到孙大娘倒在地上。
“孙大娘,醒醒,醒醒,发生了什么事?柔儿呢?”李安邦着急的唤醒孙大娘。
孙大娘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听到有人敲门,我出去开门,发现没有人。等我回来,柔儿已经被贼人抓在手里,我刚想喊人,被他掷来一个东西,然后就晕了。”
“往哪个方向跑了?”李安邦着急的问道。
“这个……我没看到啊!哎!都怪我!”孙大娘支支吾吾。
“三哥,我们怎么办?”耿大海问道。
李安邦默不作声,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越是关键时刻,越要冷静。”
李安邦迅速查看了院子里外,仅发现有几个采花贼留下的脚印。从脚印的方向来看,贼人是朝东边去的。
“大海,出村有几条路可以走?”
“有两条路,一条是经过东边的树林,穿过一座木桥,进入大道。另一条是从西边的山路出村。”
“如果你是采花贼,你会选择哪一条路?”
“我会选东边这条路。”
“理由!”
“首先,孙大娘家在村东头,其次,从东边走可进可退。进可从大路走,退可以躲在树林里,任你全村人一时半会也找不到。”
李安邦认真思索,觉得采花贼极有可能躲进了树林里。根据以往的犯罪记录来看,采花贼每次都是将女子劫掠走后行苟且之事,然后又把女子送回房中。如果李安邦所料不错,这贼人在村子附近甚至有可能就在村子里有一个窝点。而这个窝点,就是采花贼的命脉。
突然,李安邦朦胧中似乎看到地上有一个物件,他凑近一看,原来是一个青色的荷包,应该是柔儿身上的。莫非是柔儿故意丢下的?她想告诉自己什么信息?
李安邦口中自言自语道:青色的荷包,青色的荷包,青色的荷包……
突然,灵光一闪:青是指青龙,代表东方。菏与河同音,也是在村东边。
“大海、夏商,快走,东边!”李安邦吼了一声便独自离去。时间紧急,如果自己去晚了,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不是自己出了这个主意,柔儿也不会被采花贼盯上,更不会被劫走。万一……万一……李安邦越想越着急,双脚越来越快。柔儿啊柔儿,如果你真的不幸被歹人非礼,我李安邦一定对你负责到底。
树林很大,很黑,很静。李安邦一个人走在其中,仿佛是掉队的大雁,孤零零的。不知道往哪里走,只好胡乱搜索着。
“柔儿,你在哪里!”李安邦急得汗如雨下,忍不住大声喊到。
“哈哈。你是找不到我们的。”突然,树林里传来一阵淫邪的笑声。
“谁!”李安邦立刻提高警惕。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啊!”声音似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无从判断说话人的位置。
“有种的你就出来!躲躲闪闪的算什么男人!”李安邦试图激怒对方。
“哈哈,想激怒我,没那么简单。至于我是不是男人,待会我身边的小美人就知道了。”一阵淫笑传来。
李安邦气的浑身青筋暴起,他用力的对着空气挥舞着钢刀,仿佛淫贼就在眼前似的。可他却毫无用力之地,刀刀落空。
“你要敢对她动一根汗毛,我对天发誓,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会杀死你。”李安邦狠狠地说道。
“呵呵,好大的口气。可惜,你只会说大话,这辈子连我的人都找不到。”贼人顿了顿,接着说道:“好了,不跟你说了,美人要醒了,我要好好陪陪她。”
李安邦沮丧的低着头,他承认自己失算了,他在为自己的错误忏悔。
砰!一声枪响!
啊……一声惨叫!
李安邦激动的抬起来,寻着声音走去,在一个斜坡上的大树后面发现一个大洞。
“柔儿!”李安邦惊喜道。
“李大哥!”柔儿哭着扑了上来,紧紧抱住李安邦!
李安邦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肚子,吓得往后一跳。
“柔儿。快收拾枪,别走火了。”
柔儿噗嗤笑了出来。“李大哥放心,我按照你说的方法。已经关掉了保险。”
李安邦长长松了口气。原来。李安邦昨天为了以防万一,把手枪偷偷给了柔儿,并且反复教她如何使用。本以为她被淫贼抓走来不及开枪,就连枪都可能被淫贼所得,没网到柔儿居然还能在刚苏醒过来就准确击中淫贼。李安邦不由得好看她一眼,发现她美貌背后还有善良、机智、应变。
“淫贼呢?”
柔儿指着东边,指着地上的血迹。“被我打伤了,朝东边逃走了。”
正在这时,耿大海等人也到了。李安邦立刻循着血迹追去,一直追了七八里地,直到一个大宅子门前。只见门匾上写着: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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