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开?跑这么大老远终于见到正主了,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了,不开还能卷铺盖走人吗?”
在这件事情,伍三省始终保持一个态度,那就是开,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开。
哪有人见到正主了撒手走了的道理?再说他们已经开了那么些层了,也不差这一层。
大潘一听,拿起开棺的工具便走到了伍三省身旁,只等伍三省一声令下,他就开棺。
阿奎和伍三省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表情,这棺中明显有些蹊跷,光是呼吸声就很能说明问题。
但是不管怎么样,棺是要开的,只不过需要小心点罢了。
“开吧。”
伍三省拜了拜手。
大潘直接拿着撬棒打算把这最后一层漆棺给直接撬开。
“慢着点,慢着点成吗?你们这两下子还来倒鲁殇王的斗,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王铭见状立马前将大潘拿着撬棒的手给拦住了。
“开棺不都是这样开吗?还能怎么开。”
大潘疑惑的放下了手中的撬棒看着王铭。
“枪拿着,一有问题立马开枪。”
王铭将手里抱着的自动步枪塞到了伍邪手里。
随后将手伸入青铜棺椁和漆棺的缝隙里不断摸索,没过多久,只听啪的一声,那棺椁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
几人都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比较这是最后一层棺木了,里面的就是鲁殇王真身,而且刚才听到的呼吸声说不定就是里面传出来的。
随着棺椁的裂开,最里面那层漆棺也缓缓升起,然后棺盖也和裂开的棺椁一样左右打开,将一具尸体呈现在几人面前。
“看来这就是正主了。”
伍三省远远的打量着眼前这具尸体。
忽然,这具尸体弹坐起来,将几人吓了一跳,好在他们心理素质的过硬,要是换一般人的话说不定现在都吓尿了。
伍邪显然也是被这突如其来是变故给吓的不轻,抬枪就想打这具尸体。
“别别别,他身穿的可是宝贝!”
伍三省赶紧将伍邪端枪的手按了下去。
这具尸体坐起来后便没了动静,几人这才开始打量起这具尸体。
他穿着一身黑色盔甲,是一具十分罕见的湿尸,全身的皮肤甚至都有些泛白,看样子像是被水泡过的尸体一样。
“这东西背后有个撑子,开棺之后就会支棱起来,我他妈以为是个粽子呢。”
伍三省见这尸体半天没什么动静,于是前看了一样。
“这老东西还真是处心积虑,死了还想吓唬人。”
大潘骂道,他们这种见惯了牛鬼蛇神的人,也就只能被唬一下。
怕鬼的肯定不敢来倒斗,既然敢倒斗就绝对说胆子大了,想用这么个小伎俩把盗墓贼給吓跑,显然是想多了。
“他身穿的这是什么东西阿,黑不拉几的能是什么宝贝?”
伍邪见这具尸体异常的老实,也好奇的前打量了一番,不过他还是看不出来三叔为什么说这黑色盔甲是宝贝。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东西叫玉俑。”
王铭在一旁解释道。
“玉俑?,这玉成色这么烂,有啥值钱的。”
伍邪的目光甚至有些不屑。
“这好像真是玉俑!哈哈哈哈,我吴老三淘了那么多宝贝,终于让我遇见一样像样的了!”
伍三省听到王铭的话后快步前细细打量,随后兴奋的整个人差点都跳起来了。
“三叔,这玉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伍邪见三叔如此激动,不由得有些疑惑,要知道伍三省经手的宝贝只怕是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再好的宝贝他也就口头夸赞一下,能让他大喊大叫的宝贝估计是很不一般。
“我让你平时多读点书多读点书你就是不听,连玉俑都不知道,说出去都丢我们伍家的人!”
伍三省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伍邪脑袋一巴掌,随后继续说道:
“这玉俑可是一件神器啊,传说人只要穿了这玩意,就能返老还童!”
“这东西不是秦始皇都没找到吗,怎么给这孙子套了!”
大潘显然也是听过玉俑的大名,伍三省说出这名字的时候他眼都直了。
“不过我好想听说这玩意不能从外面扒,谁知道这玩意怎么脱下来?”
刚兴奋没一会,伍三省面露难色的看着这玉俑。
“为什么不能从外面扒,是因为打断了里面的人复活吗,还是要等这玩意活了自己脱掉?太扯了哈哈哈哈。”
大潘忽然笑了起来。
他的话让几人又是一惊,刚才光顾着看玉俑了,甚至已经忘了在开棺之前听到的呼吸声,经大潘这么一提醒,他们又想起来了这茬。
“别…别笑了。”
伍三省一边后退一边推大潘。
“这东西还他妈有呼吸,你看他哈出来的水汽,还有胸腔也在起伏,我怎么感觉他眼也快睁开了呢?”
阿奎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几人都围在鲁殇王的尸体周围,自然是看了个清清楚楚,眼前这具三千年前下葬的尸体确实还有着微弱的呼吸。
大潘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堆满笑容的脸渐渐扭曲,硬是做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你们以前倒斗的时候遇到过会呼吸的尸体吗?”
伍邪支支吾吾的问道。
“你放屁,会呼吸的那还叫尸体吗?”
王铭翻了个白眼。
“那这东西怎么处置?还有呼吸,他好像是在活着。”
阿奎看了一眼伍三省,他是拿不定主意了,只能听伍三省的。
“给他一梭子算了,一了百了,就算活着吃一梭子也成死人了。”
大潘依旧是那幅暴脾气,说完后他便准备伸手去那伍邪手里的枪。
“不行!他要是还活着的话,我们这不是成了谋杀了吗?”
伍邪一把将枪抱住不肯松开。
“小三爷,他早该死了,几千年了都,我们这是替天行道。”
大潘指着鲁殇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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