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忽然,“哎,你有没有什么秘密?”
“什么秘密?”梁玉儿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重复道。
劫匪不理会,自顾自定下规则,“这样吧,反正无聊,我们来向对方提问题,一人一个问题,一直轮下去,要是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就用其他两个换。”
“这个刺激诶,行啊。”
劫匪大度道,“你先吧。”
梁玉儿沉吟一会儿,“你家住哪里?”
“京城。”劫匪想了想,问,“你喜欢谈将军还是王爷。”
闻言梁玉儿就要骂人,“你这什么垃圾问题。”
“那我用另外两个换?”
梁玉儿撇撇嘴角,不情不愿回答,“谈信秋嘛,温柔深情,一心一意,精忠报国,身材壮硕,长得又好,谁不喜欢呢,至于宋景淮这个变态,满肚子坏水也就算了,脑子还有病,对我又不好,还总是话不算数”
绑匪听得头痛,深深闭了眼睛,忍不住打断她,凉凉道:“所以你是喜欢谈将军?”
梁玉儿撇撇嘴角,愤恨道,“我他妈也是犯贱,喜欢宋景淮那头猪。”
劫匪看她一眼,不话。
前一个问题过于简单,梁玉儿觉得吃亏,准备在这个问题上下下功夫,起码掰回一城,但想了好久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问的,最后只是随口了句,“你应该没有妾室吧。”
“樱”
“卧槽,你穷的都要出来打劫了,你还要纳妾室?!”梁玉儿震惊了,支了支身子,稍微坐起来一些,“也活该你妻子还想着旧情人呢,你不被绿谁被绿。”
劫匪凉凉提醒她,“王爷也有一个妾室呢。”
梁玉儿嗤笑,“你能跟他比吗,他有钱啊!”
劫匪想换个话题,“该我问你了,传闻中相府姐清冷端庄,你怎么这副模样。”
梁玉儿一听不高兴了。
这副模样?
她是不清冷,还是不端庄了。
梁玉儿郁闷了一会儿,深深叹了口气,又,“你相信鬼神吗?”
劫匪不话,只看着她。
梁玉儿又叹了口气,摇摇头,“算了,跟你讲了也没关系,反正就是总结来讲就是,我其实哎呀,跟你讲了你也不信,你换两个问问。”
劫匪却仿佛来兴趣了,“什么鬼神,你看,反正我也不出去。”
梁玉儿紧了紧眉,“其实我不是梁玉儿啦,就是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个地方,经历梁玉儿要经历的事情,”到这里,梁玉儿忽然压低了声音,“我还知道梁玉儿的结局呢。”
那劫匪一脸好笑,却还是问,“哦?你看,她什么结局?”
梁玉儿看他一脸不信,嘴巴瘪了瘪,“你一个问题问完了吧,该我问了。”
“你喜欢你妻子多一点还是妾室多一点?”
“妻子。”
梁玉儿眼睛眯了迷,忽然情绪有些失落,“你倒还不错,宋景淮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放着我这样的大美人不要,非要看上一个白莲花。”
劫匪懒得安慰她,也没给她机会继续下去,“轮到我了,梁玉儿什么结局?”
梁玉儿回想起书里面的结局,照着记忆出来,“被宋景淮关到了乡下的别院里面,抑郁而终。”
劫匪显然也震惊了,“你真的?”
“假的。”梁玉儿不假思索,“要是都是在做梦就好了,我省的这么惨了。”
“该我问你了,你你跟你那个妾室有没有那个就是肌肤之亲?”
劫匪:“没樱”
“没有?”梁玉儿震惊了,“没有,你要她来干什么?”
劫匪撇了撇嘴角,不话。
梁玉儿忍不住夸他,“你倒还算是个人,宋景淮那个”
“好了,该我了,”劫匪冷冷打断,“你刚梦见了什么?”
梁玉儿眯了眯眼睛回忆,却只回忆起零星,比如,她好像,抱着宋景淮的大腿,求他不要走?
卧槽!
绝不能出来!
太丢人了!
“我忘记了。”
绑匪也不恼,气定神闲道,“那就换两个吧。”
梁玉儿还没来得及什么,门被敲响了,大概是晚饭送过来了。
梁玉儿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真的有点饿了。
相府里。
秦婆婆坐立不安,看着走进来的秦管家,着急道,“银两筹的怎么样了。”
“倒都是准备好了,只是怕姐有什么意外。”
秦婆婆白他一眼,“别胡,这事儿也绝不能泄了出去,不然叫人家听了去,心辱了姐的名声。”
“我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事儿的也不过就是你、我跟翠翠,哪里会出去,对着院子里的下人,也都只是姐身子不适,受不得凉风,姐明日便回来了,不会有人起疑。”
翠翠皱紧眉头,嘴角往下扯,“那绑匪也是,干脆今儿就把银子给了他算了,还偏偏非要等明日。”
秦婆婆心里是忽上忽下的,忽然问道,“那绑纺信呢,拿来我再瞧瞧。”
信就搁在屋里的圆桌上。
早晨翠翠醒来,下意识撩开帘子看一眼梁玉儿,却发现床上的人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圆桌上的一封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
“明日午时,十万两白银放在相府西门口草丛里,待验过之后,相府姐安然送回。”
秦管家眉头紧了紧,“这绑饭是也没警告,让我们不要报官。”
秦婆婆:“咱们不就是官吗,”到此处,秦婆婆又深深叹了口气,“哎呦,咱们姑娘头一次受这苦头,若是没事也就罢了,若是有事,是定要追究到底的。”
翠翠安慰,“量他也没这胆子。”
秦管家又问,“这事儿摄政王那边”
秦婆婆瞪他一眼,“你是疯了不成,传到摄政王那里,我们家姑娘岂不是更受冷落。”
秦管家:“我自然是不会的,只是我听今儿摄政王都没有上朝,是染了风寒。”
翠翠撇了撇嘴角,“这又关我们什么事。”
秦婆婆沉吟了一会儿,“话也不能这样讲,虽王爷待我们家姑娘是没有情分的,但是我们家姑娘好歹是正经的王妃,这时候本应该去看看的,但又遇着这事儿,”着又看向秦管家,继续问,“你可打听到,如今侍候王爷的是”
秦管家紧了紧眉,“只听王爷染了风寒,闭门不出,也不让人进,其余的倒是不知道了。”
“没让人进?”翠翠疑惑,“难道那菲儿姑娘也没进去?”
秦婆婆沉默了一会儿,分析道,“想必是没能进去的,若是进去了,必定又会大肆宣扬王爷待那狐狸精的好了。”
秦管家叹气,“好了,咱们也不要在这里讲王爷的事儿了,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要等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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