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偲偲走到他们跟前,拿过雲铧弈手中的水袋,撩起面巾喝了一口后看向雲铧弈问道:“六王爷,这样不显眼了吧!”
她并非怕显眼,有时候因太过惊艳,也会招惹是非,不想惹事罢了。
雲铧弈嘴角抽了两下。
“呵,呵。”
“现在不仅招蜂而且还引蝶。”
洛偲偲看着雲铧弈的表情,笑道:“逗你玩的。”
雲炫祤走了过来。
“没想到偲偲还有如此情趣。”
“咳咳。”
洛偲偲故意轻咳了两下,说道:“梅儿,咱们走。”
洛偲偲走后,瑯秦笑着看向雲炫祤。
“祤,发现你最近有点异常。”
“有吗?”
说着转身就走,雲铧弈凑了上来。
“有如此五嫂,能不异常吗?”
雲炫祤回过头,给他一个眼神,雲铧弈做了个大大的笑脸。
“这么远都能听得到?”
休息好后,他们又继续前行,到了傍晚,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深山老林里,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叫着。
突然前面有石头从山体滚下来,挡住马车的去路,雲铧弈本来正舒服的睡在软榻上,谁知咯噔一下,整个人从软榻上摔下来。
“唉哟。”
“我的腰啊!出什么事了。”
看见前面的马车有情况,后面的马车停了下来。
雲炫祤向洛偲偲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下马车。”
叮嘱完后走下马车,去探个究竟,洛偲偲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看就要天黑了,所有侍卫只能去前面把石头搬开。
此时,最后面的马车里突然传来尖叫声。
“啊……”
“救命啊!”
洛偲偲急忙跳下马车。
“梅儿……”
赶过去时,有个黑衣人正用刀架在梅儿的脖子上,其实黑衣人真正的目的是洛偲偲,不过他劫错了马车。
雲炫祤他们也赶了过去,本来埋伏在树林里的其他黑衣人见情况有变后,全部都涌出来。
雲铧弈指着黑衣人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劫持丫鬟。”
洛偲偲走上前。
“你们要劫的人是我,放开我的丫鬟。”
雲炫祤站到洛偲偲的面前,把她护在身后,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做了个手势。
身后的侍卫快速的冲了出去,那速度快的连黑衣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地,仅剩下劫持梅儿的黑衣人。
看着十几个同伙毫无生命气息的躺在地上,那黑衣哆嗦了一下,用力推开梅儿,逃到树林里。
梅儿被惊吓到了,正颤抖着。
“公主。”
洛偲偲用手搂住她。
“好了,没事了。”
雲铧弈看着逃走的黑衣人,问道:“五哥,为何要放他走?”
“不留活口,他怎么回去报信。”
其实雲炫祤这么做,目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
洛偲偲安慰完梅儿后,回马车内坐着,回想刚才的一目,她没想到雲炫祤的身边就区区侍卫,竟有如此身手。
雲炫祤上了马车,看向沉默的洛偲偲后说道:“有本王在,不要担心。”
“只要他们敢来,本王都会处理干净。”
侍卫汇报马车可以通行时,雲铧弈扶着腰走上马车。
“这些缺德货,既然拿那么多石头来拦,害得我的腰都快断了。”
“唉哟……”
听他嗷叫着,瑯秦拿出了一瓶药。
“这个是创伤止痛的药,你赶紧擦擦,要不然烙下病根可不好。”
被雲炫祤故意放走的黑衣人逃回了他们的老窝,是一个偏僻的山洞,他们的头幕正在里面等着好消息,不过见到慌忙逃回来的黑衣人时,他知道任务失败了。
“废物。”
头幕转过身时,也是蒙着面,看不到长相。
黑衣人低着头站在那里。
“头,那接下来怎么办。”
“这么好的机会,既然被你们搞砸了,经过这次后他们肯定有了防备心。”
“加鞭快马回雲城,向丞相汇报此事。”
皇宫内,邻美人收到邻丞相的密信后,气到脸变形。
“洛偲偲,算你走运。”
这时夜已完全黑了下来,雲炫祤看着没有星辰的天,说道:“停止前行。”
马车缓慢的停了下来。
下马车后,瑯秦抬头看了看星空。
“祤,看来这雨即将来临了。”
“咱们在这露宿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能避雨的地方才行呀!”
“本王记得这附近就有个山洞,说着环绕四周。”
“来人,去寻找能避雨的地方。”
他们进入山洞后,果然下起了临盘大雨,打在树上嘀嗒响,深山里饿狼在嗷叫着。
洛偲偲站在山洞口,看着外面乌黑一片的深林,深深的叹了口气。
雲铧弈走过来。
“五嫂你再想什么?还是在思念着谁?”
“为什么要告诉你。”
转身走近火堆旁坐了下来,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洛偲偲知道那些人未必会善罢甘休。
雲铧弈也走过来坐在火堆旁。
“五嫂,你放心吧!五哥很快就回来了。”
这时洛偲偲才发现雲炫祤和瑯秦不在,只顾着回想今日所发生的事,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她们正聊时,雲炫祤和瑯秦刚好回来,全身上下湿答答的,手里还提着野味,侍卫接过野味,急促的去处理。
雲铧弈站了起来,说道:“五哥,你们可算回来了,五嫂都担心死了。”
雲炫祤看向洛偲偲嘴角上扬,雨水从发须滴下,本来就妖艳的脸,在雨水的衬托下更诱人,即使是洛偲偲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妖孽。”
雲铧弈听到洛偲偲嘀咕着,问道:“五嫂你说什么?”
洛偲偲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咯吱”一声。
“啊……”
“五嫂,松手,再不松手我就要废了。”
雲铧弈觉得自己很无辜。
“我又说错了什么啦!”
“下次还敢胡说八道,无中生有的话,我不敢保证这手还在不在你身上。”
“不……不敢了。”
雲炫祤和瑯秦站在旁边看着,也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
洛偲偲把雲炫祤弄脱臼的手,又给恢复回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把瑯秦都惊住了。
被松开后雲铧弈揉了揉手臂。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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