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六分钟前吧。不过长什么样我没看清楚,至于带去了哪,你说呢?”,小酒保忽而冲她俏皮地眨眨眼。
林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还能去哪?!不是酒店就是酒店啊!完了,她只是想带楠楠出来玩玩,气气她家那位,怎么还玩脱了呢。她是真的不想被五马分尸啊。
“喂?姜糖汁儿吗?我是你早姐。”,她求助姜棠。
“早姐?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电话那头的姜棠似乎很高兴,接着又犹豫地问:“早姐,你在哪?不会...又在酒吧吧。”
“那都不重要,你现在赶紧到‘荧惑’来,你姐被人带走了!”
“你被人带走了?”
“不是我,是你亲姐!”
卧槽!姜棠不敢墨迹,抓起钥匙就直奔荧惑,一面担心他姐出意外,一面担心他姐夫会弄出意外。
酒店套房。
秦桪将姜楠轻轻放到床上,女人微颤的睫毛同红润的脸庞一样使他移不开眼。姜楠睡得很沉,丝毫不知道外界因为她的消失已经掀起多大的腥风血雨。
他轻轻地覆手上去,小心翼翼地去触摸那长卷的睫毛,生怕因他的一个不小心便惊醒了他的睡公主。指尖一点点滑向下,柔软肌肤与热度无一不使秦桪心神荡漾,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他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他的公主。
略略粗糙的指腹停在那张娇艳欲滴的唇。如同罂粟般致命又诱人,引诱着他一点点俯下头去。他只是轻轻蹭了下,如同蜻蜓点水般,似乎不怎么想破坏这美如画的场景。
他的手继续下移,滑过皙白脖颈,流连在那片霜雪肌肤。女性独有的柔软随浅浅呼吸一上一下浮动,周身散发出的香甜味道无一不勾起人犯罪的欲、望。姜楠在秦桪眼里,在那双炽热而渴望的眸子里。
似乎觉察到什么,她微微蹙了下眉,有些抗拒地抿了下嘴。
秦桪落在她上衣第三颗扣子上的手,有一瞬僵硬。随后,他将手收了回去。又闭眼冷静了一段时间。才起身,联系酒店服务员:“麻烦叫一位女服务生到房间。”
秦桡盯着画面中倒在男人怀里的女人背影,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划过一抹残忍的狠意。与此同时,他的嘴边扬起一丝诡异而令人胆战的笑。
“和他...走了么?阿楠,还真是让人伤心啊。”
他转身,扫过一旁沉默的林早姜棠,冷声道:“林小姐刚回国便念着将我阿楠带出去,还真令人感动。”
林早攥了攥拳,并非不惧眼前这个恨不得即刻撕碎自己的男人,只是听及他霸道又理所当然的语气,又不由来了怒气:“没错,是我将楠楠带走的。她是一个人,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有自己的选择权,你凭什么妄想控制她?你有考虑和在乎过她的感受和想法吗?”
姜棠下意识挡在她前面。“秦哥,林早她也是关心阿姊,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秦桡冷笑一声,黑洞般的眼睛看不出情绪,“所有想将阿楠从我身边带走的想法,都是恶意。林小姐,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蛊惑阿楠,我会考虑让你父亲离开他一辈子悉心经营的林氏。哦,不是离开,而是看着它毁灭。”,他漠然地将威胁丢到林早耳中,好像在他眼中,一个集团的毁灭不过是看他心情的事,而他现在,心情,极差。
林早看着他的背影,气不成句:“我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他自己去嫖,还要楠楠保持圣洁,凭什么?!”
姜棠忙捂住她的嘴。万分无奈道:“哎哟我的早姐姐啊,你不清楚就别乱掺和了行吗?你知不知道刚刚秦哥差一点就要了你的命!你刚回来,能不能先了解了解情况再行动啊。”
“姜糖汁儿,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做错了?我应该眼睁睁看着你阿姊受欺负?”,林早质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对,阿姊什么时候受欺负了?秦哥和阿姊感情一直很好啊,上次我去还看到...”
林早扯过他耳朵,“姜糖汁儿,你到底是不是你阿姊的亲弟弟,她在那个家一直受委屈你不知道?”
“什么委屈,秦哥那么爱阿姊,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受委屈?”
“我懒得再跟你说,跟上,我不能让他就这么把楠楠带走。”,林早跳上车。
秦桪坐在黑暗里,听着表针一下一下转动而响起的诡异又清晰的嘀嗒声,静静等着他的到来。他一定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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