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后,鸦隐发现自己怀孕,彼时那个玷污他的坏女子查到他,将他娶回家当夫郎。
鸦隐以为自己的姻缘来了。
殊不知,这不是姻缘而是孽缘。
刚娶回家时,鸦隐俊美的身姿与好颜色确实得到那女子的宠爱,但好景不长。
就在他怀孕五月时,妻主带回一个与他清越的相貌完全相反的妖孽小倌,并将他抬为平夫。
不仅如此,此后妻主越发肆无忌惮,一个又一个男子被带回家,鸦隐对她彻底死心。
就在他临盆后,家中的几位夫侍怕他重新获得宠爱,联手诬陷他的孩子是野种。
妻主将他和孩子赶出门,鸦隐带着孩子回到木屋,一边带孩子一边做些小生意。
但那些夫侍常常把他的档子打坏,他斗不过之后忍下。却不知有一日那平夫竞到他家中将孩子掐死。
鸦隐彻底黑化,夜里提着柴刀把平夫与夫侍杀死,然后投河自尽。
“呜呜呜,男主好可怜。”云落心疼男主的遭遇,希望系统跟她一起吐槽那几位男子和妻主。
但下一秒她就无比恨自己了。
“你就是那个妻子,昨日里你还爬了男主的床。”系统贱兮兮地说道。
“!”她昨天强忍着身体不适跑出来,最后只感觉到自己摸到地冰凉。
现在认真感受着,身体确实好像有不少抓痕。
但她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云落环顾四周,她现在也不记得男主家在哪。只好循着记忆回到家中。
回到家,云落好好梳理这具身体的记忆。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云落,是这个小镇富商的独女,集家中宠爱于一身。
她昨晚出去是去找万花楼一个叫少寒的小倌子,也就是后来的平夫。
原主迷恋那少寒有一年多的时间,平日里一有时间就去看他,只是少寒一直不松口跟她回家。
恰好万花楼里另一个小倌喜欢原主,想让原主占他身子将他带回家,于是在酒里下了烈性药。
那小倌还没的手便被原主打晕,原主也受不住晕过去,后来醒来便是云落了。
云落叫来贴身侍女,“你去查查,鸦隐住哪儿。”
含雪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没问为什么只下去查了。
心里却在嘀咕,小姐不是最喜少寒公子吗,怎一夜过去就打听别的男子了?
此时木屋里。
鸦隐小心翼翼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一双含情眸此时缀满眼泪。
他好恨,昨日他还想着找个好妻主,为她生儿育女。就算那个妻主贫穷些也没关系,他吃惯了苦头。
鸦隐眼眸的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身上的痛不及他心上的万分之一。
他日日里想着的妻主不会再有了,没有好妻主愿意要一个不干净的夫郎。
若是,若是邻里知道说不准还会取笑他,背地里说他不知廉耻勾引女子。
越想鸦隐的眼泪落得越快,放下手里得棉布,鸦隐把自己埋在被窝里,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日鸦隐是被一阵阵敲门声吵醒的。
他心底不断惊慌,难道是邻里知道今天特地来取笑他的?
磨磨蹭蹭地到门前,鸦隐打开一条门缝露出眼睛往外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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