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女人的魅力随着年龄增长，这股魅力不降反增。

萧皇后就是这种人。

杨天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成了野史服侍过六个皇帝的女人。

四十岁的年纪，在这个没有工业化的时代，竟能保养的如此完美，无论肌肤、还是自身散发的体香，都让杨天快炸了。

一瞥一笑，都能撩动人心，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却白皙透人。

简直要命！

说实话，杨天自己都不确定对萧皇后是一种什么感受。

但他很确定，目前来说，绝对不能和她待的太久，会出事的。

热闹喧嚣的东都终于恢复了该有的安静，月色稀疏，皇宫内烛火熄了大半。

从寝宫出来，吹了吹冷风，杨天脑袋清醒了不少，捣鼓炸药的事儿得放在明天了，这会已经凌晨两点。

他睡觉的地方，隶属东宫，曾经是太子杨昭的地盘。

数十名宫女齐刷刷站在宫门两侧，打着灯笼，准备着换洗的衣着，卑躬屈膝的恭迎杨天。

这种神仙般地待遇，肯定是萧皇后特意安排的。

沐浴更衣，一系列繁琐的事情捣鼓完，接近凌晨三点。

杨天困意都被折腾没了，骂骂咧咧驱散了宫女，推开了房间门。

下一秒，这货无耻的笑了。

李秀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塞进房间的，褪去了残破的铠甲，也没了蓬头垢面的样子。

此时的她，俨然一个利落的姑娘模样，一头飞天髻，浅色雪纺襦裙，静静靠在大红的被褥，烛光映射着那张俏脸白里泛红。

“小宁宁……”

房门吱呀呀地关，杨天那张不要脸的德行露出来了，咧着一嘴牙：“可是想夫君了？”

“……”

李秀宁依旧面无表情。

她多么希望眼神可以杀人，那样她就能把眼前这个登徒子给碎尸万段。

“嘿嘿，无碍的，夫君定会温柔待你！”

杨天恬不知耻的向前靠了靠，又变魔术般地从系统内拿出一样东西，递了去：“小宁宁，看夫君为你带了什么？”

“……”

精美的透明包装盒里，蕾丝黑边的布料叠在一起。

李秀宁黛眉紧蹙，说实话，她没看懂这是什么。

“这叫内衣。”

杨逼王慢条斯理的掀开了纸盒盖子，将崭新的迷你衣着缓缓拎出来，两手拉开，晃了晃。

下一秒。

李秀宁脸颊噌地一片黑红。

就算她再傻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那两个驼峰一样的半圆，分明就是包裹女人面的嘛。

“混蛋——”

贝齿一咬，李秀宁唰地愤起一脚，直接踹了过来。

“诶——”

反正睡是睡不着了，杨天轻松躲开，一把抓住李秀宁的脚腕：“夫妻之间的嬉闹，小宁宁，何故动怒呢？”

“放开我……放开我……”

李秀宁自己都不知为何，久经沙场，尸山血海滚过多少次，竟然会被这个臭不要脸的少年给困住了。

每次在他面前，自己竟然一点反手的能力都没有。

“叫一声夫君！”

杨天将衣着顺手丢在被褥，又变魔术般地掏出一件相机，瞅着李秀宁脸颊快拍了几下，而后丢掉。

这东西，大有用处。

东都已经收回，瓦岗近在咫尺，除了河北窦建德，也是时候和李渊好好谈谈了。

“做梦！”

李秀宁羞赧地一声冷哼。

“不叫就不放……”

杨天厚颜无耻的咸猪手又往爬了爬：“今夜你我洞房之后，接下来夫君便要征讨长安，届时你伴夫君左右，好好与你父王谈一谈，如何？”

“父皇雄踞长安，绝非王世充这帮杂碎可比……”

李秀宁不屑的睥睨道：“勿以为收拾了朱粲、王世充这等喽啰，便能一统天下。”

“哈哈哈……”

杨天促狭地扬起嘴角，单手顺势揽住了李秀宁的腰，后者想要挣脱，却奈何涨的脸颊通红，却也逃脱不了。

“夫君不妨告诉你实话，杨家与李家乃世仇，已非争国之恨。我既姓杨，莫说诛灭李唐，还要将李建成之妻郑观音、李世民之妻长孙无垢，悉数收入帐下……”

说话间，杨天一改方才的嘴脸，换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霸气。

眼神冷冽，神情狠辣，死死盯着李秀宁：“乱世当局，若大隋灭亡，李唐坐稳江山，定要辱我杨氏数百年，贪大隋之功，贬父皇杨广为生性残暴，骄奢淫逸之昏君。如此行径，你觉得……夫君会绕过李唐吗？”

“你……”

“今夜，你应或不应，都是我杨天的女人……”

没等李秀宁反驳，杨天两手奋力一抓，直接将李秀宁抱了起来，丢在面前的床榻。

烛火一吹，漆黑的夜色下，只听见吭哧吭哧的挣扎声。

然而，这道声音，不过片刻，化作了嘤嘤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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