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那个社员看起来都快哭了。
特么的一个男人还磨磨唧唧的。
“快说,什么事我顶着。”真是的能出什么大事,现在最要紧的大事就是她站的cp能不能成。
“相机......”那社员最终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大声吼出来。
“相机掉湖里了!”
不就是相机掉湖里了嘛......
“你说什么!相机掉湖里了!”天真特么塌了。
陈清子一把抓住那个男生:“哪部?”
上帝保佑千万不要是最贵的那部。
“是最贵的那部。”
陈清子腿软的差点做到地上,幸好陆衍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
“肖宇航,你小子是不是想死。”陈清子抓着肖宇航的领子,上下左右摇晃着他。
几万块的相机说扔湖里就扔湖里?
可怜的孩子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还得忙着安慰自家社长。
“社...社...长,你...淡定......”
“淡定个屁!何洛文他人呢!”每次紧急关头都找不到这个王八蛋。
肖宇航用手指着小花园的方向:“副社长带着社里所有人去湖里捞相机了。”
“那还不赶紧走。”
陈清子往前跑了几步,想起什么又跑了回来。
她把本来温棠扶着她的那只手交到了宋文白手里:“宋文白,温棠就拜托你了。”
安顿好自家姐妹,陈清子撒腿就往小花园冲。
老天保佑那破玩意一定要防水。
陆衍瞅着越跑越远的陈清子,回过神才发现这边就剩下他们三个,抬眼就和宋文白带着赤果果威胁的目光对上了。
还不赶紧滚。
陆衍瞳孔微缩,浑身一颤,小的马上就滚。
“陈清子我和你一起去,等等我。”陆衍用自己最快的速度,一下蹦出去十几米远。
不要丢下他一个人啊。
温棠呆呆的看着两人狂奔而去的背影,觉得莫名的相配。
这对cp她非常可!
然而宋文白的手掌拖着温棠白嫩的小手,感觉抓也不是放也不甘,怎么办才好呢?
一路狂奔到小花园,陈清子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新闻社的所有社员都在用问校工借来的渔网在水里搅和。
“相...相机呢,捞上来没有?”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和岸上的一堆垃圾。
陈清子盯着何洛文悠闲的像是在摸鱼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何洛文!”
正在岸边捞鱼的何洛文突然被陈清子吼了那么一嗓子,没站稳差点就掉河里了。
还好他及时拉住了旁边同学的胳膊。
他旁边的同学似乎早就料到副社长会来这一招。
也抓住了另一位同学的胳膊。
“哦社长,你来了。”何洛文慢慢直起身,很有闲心的和陈清子打了个招呼,声音不急不躁。
陈清子强忍着想要呼到他脸上的拳头:“相机掉下去多久了?”
何洛文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抬了抬眼皮:“大概一两个小时吧。”
一两个小时!?
“何洛文你大爷,掉下去一两个小时你现在才捞,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陈清子一把揪过何洛文的衣领。
何洛文平静的把陈清子的手捻下来,抚平了褶皱的衣角。
在场的社员都看呆了,在社长暴怒的情况下,也只有副社长能坦然应对了。
“社长不要动粗。”何洛文推了推眼镜,“据我所知那台相机不防水。”
“所以?”陈清子大脑直接当机。
何洛文脸色不变:“所以不管我们什么时候捞都是一样的。”
他无情的话语直接打破了陈清子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玩球了......
她该怎么和校长交代。
“肖佳航,我不是说过除了重大日子那部相机就放那供着,谁也不许动的吗?”
“可是社长,早上运动会开幕确实是重大日子啊。”
还敢狡辩?
“那用完之后你怎么不马上放回去!”
“社长,那相机不是我负责送回去得。”他真的只是个报信的。
“不是你,那是谁?”陈清子用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全体社员。
一个小姑娘怯生生的站了出来。
小姑娘脸上都是泪水,很显然已经被吓哭了:“对不起社长,是我送的相机。”
“唉你别哭呀。”陆衍在旁边适时给陈清子递了纸巾。
陈清子轻轻给她擦去眼泪:“元安,别哭啦,你和我说说相机是怎么掉下去的好不好。”
元安这个女生陈清子有映象,平时就是文文静静的,办事也很让人放心。
没有可能是故意或者不小心让相机掉湖里的。
肖宇航发誓,他是头一次见社长这么温柔。
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
他不服!
元安喘了口气,勉强可以正常说话:“开幕式结束后,副社长让我把相机送回去。”
说完这句她又喘了口气:“然后我经过小花园时,一个人突然从对面跑过来撞了我一下,相机就脱手掉进湖里了。”
陈清子摸了摸元安的头:“没事,不怪你。”
“何洛文,您就不能屈尊动一动亲自把相机送回去吗?”
何洛文那股“能躺着绝不站着”的精神彻底打败了她。
“嘻嘻嘻嘻嘻。”
耳边传来了一众男生的笑声。
“你们在笑什么?”温棠皮笑肉不笑的对他们施以和善的目光。
这种时候就看谁卖队友卖的比较快了。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抢先说道:“是他们在说,如果副社长去送的话,估计连人带相机都被撞到湖里去了。”
当记者的果然是要比写文案的嘴皮子利索。
陈清子瞥了一眼何洛文,确实浑身上下没二两肉。
估计他真的是全校最瘦的男生了。
她记得何洛文是住校的。
他们学校的伙食应该还没烂到下不了口的程度吧。
陈清子瞪了他们一眼:“别闹了赶紧捞,谁要是捞到了我把副部长这个月的工资奖励给他。”
一听这话,原本懒洋洋的重社员现在都干劲十足。
副社长的工资可是很客观的一笔数目。
“社长,为什么是我的工资。”何洛文难得主动和陈清子说话。
这王八蛋居然还有意见?
“相机一开始不是在你手里吗?谁拿的谁负责。”这是本社一贯的优良传统。
何洛文动了动嘴皮子,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只是手中的网子加快了捞动的频率。
本站域名为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