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孙老板赏的,我怎么能不喝。”
米蕊捧着酒杯,一口一口的往下咽。
心中的不安涌在胸口,酒味更显得苦涩。
“这就对了嘛!”
孙老板捋了捋她的头发,冷笑一声,“算你聪明,燕子就不行了,上次,死活不喝,结果到第五个兄弟享受的时候,她就受不了,哀嚎的那叫一个败兴!”
第五个?
米蕊打了个寒颤,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孙老板更加兴奋,捏住自己的下巴,“没尝试过吧,火锅的玩法!”
“没有。”
“看着气质高冷,我就喜欢逼良为娼的戏码。”
孙老板紧盯着米蕊把慢慢一杯酒喝的干干净净,一拍手,房间里又走进来四五个男人。
“小美人,麻烦你给排个序号吧,先下哪个菜啊?”
“孙老板,别闹了,这一点也不好笑,我先去趟卫生间。”
米蕊试图推开孙老板的手,不料,男人死死地牵掣住她的腿,“闹,你一个小姐,配和我闹?”
“孙老板,你弄疼我了。”
米蕊试图抓起自己的手机,信号却被阻断了。
该死,估计这里还装备了反监听设备。
这就相当于给米蕊判了个死刑。
“一会儿就不疼了,最后就麻木了,除了鱼口,其他地方一点感觉都没了。”
孙老板猥琐的笑着,男人们纷纷围了过来,嘴里不干不净的评头论足。
“滚,放开我!”
米蕊挣扎的把身子蜷做一团,挤在沙发的一角。
“还挺有劲!”
孙老板啪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耳朵眩晕起来。
几双手伺机撕扯她的衣服,她奋力站起,几次被摁住。
才刚刚一会儿,米蕊已经察觉到了药效的发作。
她看着周围的世界,眼前出现了一层灰尘,疏离的如同站在外面观看的上帝。
那些尘封久远的记忆,一点点出来。
飘飘然的虚无,好似一切苦难经历都不存在了。
该死,突然想笑……
找个理由,永远离开这个世界,用自己命,把这些人渣送去牢笼。
也算值了!
那么恐惧做什么,不就是配他们玩一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二十几年,还不够辛苦吗?
米蕊松开了自己紧抓裙子的手,握住了孙老板的手。
突然间的温柔,孙老板更加放肆,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往上游走。
她不恼
他们越放纵,越暴虐,她越可以制裁他们。
可是
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呢?
“这是什么硌死了!”
一个男人从米蕊的脖子上拽出一个东西。
戒指
宋连文送的戒指!
米蕊猛地一惊,大脑清醒过来,眼前仿佛出现了一道光。
她死在哪里都可以,唯独不能死在宋连文的面前。
他会心疼。
会愧疚后半辈子。
她这条命不值钱,宋连文不行,他应该幸福无忧的过好下半辈子。
“孙老板!”
米蕊主动环上孙老板的腰,轻声道,“孙老板,我真憋了不少的秽物。一会儿,要玩,也得让我清干净不是?”
米蕊眼神迷离,已经是药效起了,他倒是真不怕她会干出什么事情来,这里,已经是铜墙铁壁,没有攻破的可能。
“快去!”
米蕊站起身子,不自主的晃悠了几下,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去,耳边皆是他们下流的脏话。
找到了厕所,米蕊点着烟,把烟头对准火警。
扶着墙站到水池旁,用冰凉的水冲洗脸,镜子里,妆容暗黑,好像一只恶鬼。
出了门,米蕊走到门前。
火警响起,恐怕还得一会儿,思虑了一下,米蕊转头走进了对面房间。
房间里吵杂无比,面积比孙老板那间大不少,唱歌声,说话声,乱七八糟,根本没人在意米蕊。或则看到了,也只当是个醉酒的小姐。
米蕊找了个角落,随意的趴在一个男人的腿上,男人也顺势抚摸着米蕊的头发,就像在喂养一个宠物。
“晨哥,这人到底怎么处理啊?”
声音从上传来,米蕊朝着他的目光看去,沙发的正中间,一个气场冷峻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身边花团锦簇,翘着二郎脚。
锃亮的皮鞋,尖头抬着一个人的下巴。
“按规矩,先断他两只手!”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跪在地下的男人身子抖动了一下,胳膊上暴起青筋,紧咬着牙齿。
“晨哥,发话了。还不快动手!”
旁边的一个男人开口说道,从身后拿出一把刀,在衣服上蹭了蹭。
皮鞋抬起青年的下巴,男人往前一凑脸,好似说了什么。
青年蹭的一下要站起来,却被他狠狠的踹到一边。
两边的人起身,把青年摁在床上。擦刀的男人,适量了适量,使出了十足的力气往下扎!
“你们要么现在就弄死我,否则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青年毫不畏惧的看着擦亮的刀,嘴角带着一丝轻蔑嘲讽。
陈热河
对,是叫陈热河!
他怎么会在这里?
“是嘛,那还真的让我们开开眼,没了双手的人,还能干什么?”
男人把燃着的烟头摁在青年的手上,捻了捻。
米蕊看的眼睛一酸,可青年却丝毫未动。
“动手!”
“是,晨哥!”
刀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就在落在的一瞬间,门被人打开了!
扎歪了!
“谁他娘的不要命了,敢抢老子的人!”
是孙老板!
米蕊迟迟未归,他派人出门寻找,最后查到了这个房间。
中央的男人眯了眯眼睛,打量了孙老板一眼,不熟,不认识。
“敢在这里放屁,死胖子,你不想活了?”
孙老板本就是上了酒劲,五六个浑身纹身的人冲到他面前,酒气更上头了。
这里空气里有奇怪的味道,桌子上还有一些粉末,孙老板也不是好人,什么都碰过,什么都尝过。
都是混的,谁怕谁?
“吸粉啊,果然是没见识的乡巴佬。想捡现成的女人?想的美!”
孙老板骂骂咧咧,正中的男人脸色愈加难看起来。
米蕊把头藏起来,期望能抵挡住他的眼神。
“原来你在这里啊?”
孙老板一把抓住米蕊的头发,狠狠的朝地上一甩,胳膊撞在酒桌上,传来钻心的疼。
“跟老子走!快点!贱婊子,挑准了主人再脱裤子,被白嫖了,也不知道!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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