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看看吧,有发现也说不定。”
归功到底还是方寒掌握的消息太少,现在他就像一个瞎子,摸着走。
王道长的屋子在任府后院,经过有意无意的打听,方寒才知道这个王道长居然是任老爷亲自写信去请的,
为的就是在他死后,好让王道长来给他作法。
方寒一听,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任老爷专门去请的,为的是让王道长在他死后炼尸?
这实在是有些荒缪,任谁也不会这样糟践自己的尸骨啊。
方寒来到任府专门为王道长院落,那里有两个道童把守。
方寒上前,向一位道童问道,
“王道长在吗,我向见见他。”
“师父在屋里,任少爷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叫师父他老人家。”
很快,王道长就拿着一柄拂尘走了出来,脸色还是像刚才那样严肃,王道长开口问道,
“任少爷,你找贫道何事啊?”
方寒却是微微一笑,说道,
“王道长,你不请我进去坐坐,这可不是应有的待客之道。”
王道长却摇了摇头,拒绝道,
“如果任少爷昨天来拜访,贫道还能抽得开身,今天贫道实在有些急事,任少爷还是请回吧。”
王道长一挥拂尘,就转身往回走。
“既王道长执意不让我进去,那是我冒昧了。”
方寒也不多做停留,人家不然进,肯定有些东西不想让他看见,他也不想打草惊蛇。
等方寒走后,王道长停在了门口,没有进去,他看着方寒离去的方向,眼睛微眯,不知在想写什么,嘴里念念有词,
“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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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方寒专门让阿虎备了酒菜迎接阿伟阿南两人,美其名曰接风洗尘。
主要是方寒想借着酒劲看能不能从这两个人口中多套出些有关于他们师父的信息,可这两个人的酒量却有些吓人,方寒都喝得有些晕头晃脑,这两个家伙还能喝。
方寒只能说一句:不愧是修道之人,喝酒也这么厉害。
无奈,方寒只能够叫阿虎过来陪酒,他只能盼望阿虎能给这两个家伙灌翻了。
经过酣战,阿虎胜出,阿伟阿南两个人已经在口吐真言,互相揭对方丑事了。
看来这个世界身手,习武之人不仅比修道之人厉害,喝酒也是。
阿伟还有些意思,阿南已经彻底趴下了。
方寒举着一杯酒,对着二麻二麻的阿伟说道,
“来,阿伟兄弟我敬你。”
阿伟满脸通红,又灌了一杯。
方寒眼看时机成熟,就试探性的问道,
“阿伟兄弟,你看我们都是兄弟了,兄弟我对你们的师父比较好奇,你师父到底是什么人啊?”
阿伟本来就有些神志不清,一听到有人在提他师父,兴奋劲一下上来了,他拍着自己满是肥肉的胸脯,兴奋地说道,
“我给你说,你说谁不好,也不能说师父,我师父可厉害了!”
“哦?有多厉害?”
方寒装作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阿伟鼻孔已经要冒到天上去,看起来非常得意。
“哼哼,我就直说了吧,我师父是茅山传人,驱鬼捉妖抓僵尸,他样样精通,这天下就没有他伏不了的魔,降不了的妖!”
“这么厉害?!!你师父叫什么名字啊?”
“他就大名鼎鼎的林九,林道长!”
阿伟兴奋劲大了,兴奋地说完,又给自己灌了一口,然后嘭的一下,扑倒了桌面上。
方寒摇了摇头,然后起身,对旁边还在吃菜的阿虎说道,
“阿虎,把这两位林道长的高徒扶到各自床上去吧。”
喝了这么多白酒,除了肝隐隐地疼痛,方寒还是有些收获的。
明天他打算去拜访一下这位威名赫赫的林道长,看到底能不能请过来。
如果有这尊大佛在场,这局游戏就稳了。
经过一番洗漱,方寒回到自己的房间,更衣睡觉。
今晚风很大,方寒拉上了窗帘,息了床边的电灯,林修躺上了床,盖上被子。
喝了这么多酒,他早就想一觉到天亮了,一直用顽强的意志抵抗着。
躺在被窝里,方寒翻来覆去,可怎么也睡不着。
这被子怎么捂也捂不热,甚至是方寒的四肢都逐渐开始变得有些冰冷,这股寒冷慢慢侵上脸旁。
方寒不断扭动自己的身体,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他脖子上。
啪!
方寒惊坐而起坐起,他大口呼气,脸上全是冷汗。
他赶紧往旁边看,地面隐约可以看见一片碎裂的玻璃。
方寒抹了一把冷汗,原来是柜子上的玻璃杯掉了。
可方寒又屏住了呼吸。
等等,柜子上放过杯子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呼呼~
窗帘开始摇动,大风不断把白色的窗帘不断往里吹,看起来如飘舞的白色裙摆。
方寒尽量让自己的冷静,可能是今晚风太大了,才导致温度下降,被子一直睡不暖,才不是有鬼怪作祟呢!
今晚的风儿甚是喧嚣。
方寒又躺倒在床上,可是思绪紊乱,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眼角余光往窗帘那边一撇。
白色的窗帘舞动,隐隐约约,隐隐约约,一只苍白的脸浮现,空洞的眼睛看着他。
方寒又是猛地惊坐而起!
可是定睛一看,那里根本就没有人脸出现,一切都好像是方寒的幻觉。
这房间有古怪,这是方寒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可又突然。
咚咚咚咚——
方寒的床又开始摇晃,而且越来越晃,方寒的身体也开始一上一下,床底下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拍打他身下的床板。
啪嗒!
方寒一个不慎,直接掉落在了地面上,脸正好对着床下。
空气诡异的陷入了安静之中,没有声音的对视。
因为那底下有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方寒。
方寒只感觉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因为那双没有眼仁的眼睛。
他无法动弹,就好像他的灵魂慢慢地开始脱离他的躯体。
外面刮着大风,白色的窗帘不断往里飘舞,漆黑的房间里,透着冷彻骨髓的寒。
卡卡卡——
有什么僵硬的东西,开始运动。
方寒能够听见,那就是从床底下发出的。
就如木偶转动自己的脖颈,机械般地转动。
方寒想要起身,可是他的手脚根本就不听使唤,就如传说之中的鬼压床般,有意识而无法移动。
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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