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鸨哥离开后,叶稚敏端起茶壶猛灌了几口水。
干嚎也是很容易口干的。
季槿岚从床后走出来,抱着奶喵撸了撸毛,一脸的一言难尽。
最后只蹦出了一句:“表现不错。”
“是吧?”
叶稚敏一脸嘚瑟:“我这可是把我这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了!”
“嗯?”
发神经还带费劲儿的?
“害。”
叶稚敏喟叹一声:“你是不知道,那鸨哥真的是太难应付了,就差要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季槿岚瞥了一眼房门的方向,那个男人……
是一个饱经风霜的男人,不好忽悠。
“可真的就是太费劲儿了!”叶稚敏又灌了一口茶水。
“咕咚咕咚”
叶稚敏抬手擦了擦自己唇角的水渍,满是不拘小节的豪放感。
季槿岚端起茶杯在手中转了转:“其实大可不必如此。”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精致的小药瓶:“有了这东西,他自然什么就交代了。”
“嗯?”
“嗯!”
叶稚敏的瞳孔猛地放大,直直地盯着季槿岚手中的小药瓶,随即嚎叫一声:“你丫的不早说,让我白费了这么大的工夫!”
随即她小手敏捷地从季槿岚的手中将小药瓶夺了过来,放在鼻子用手微微煽动着嗅了嗅:“这是什么东西?”
季槿岚微微勾唇,冲着叶稚敏眨了眨眼:“你猜。”
叶稚敏顿时黑了一整张俏脸。
我猜你个大头鬼阿!
“这东西我就收下了!”叶稚敏眼疾手快地将小药瓶往自己怀里一塞,笑得像是一只偷腥的小猫一般。
自从在恶谷山与季槿岚相处了半日以后,她就知道季槿岚在毒术的造诣上高出她许多。
季槿岚懒散地瞥了她一眼:“收费的。”
“我去!”
叶稚敏猛地一拍桌子:“我给你上演了这么一场大戏,我还没说要收费呢!”
“嗯,抵了。”
叶稚敏:“……”这是什么品种的妖怪?活像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什么事情都算的这么清清楚楚。
“抵了就抵了。”叶稚敏傲娇地哼了一声。
奶喵好像是睡不醒一般又在季槿岚怀里翻了一个滚儿,事实上它也是真的没睡醒,前日里的那个狗男人实在是太能折腾了。
而此刻,狗男人沈祁栎正在林府一脸错愕地盯着自己未来的婆婆指挥人给她的花圃修房子,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该死的偷花贼,这次你要是还能给我把花偷了,老娘还特么就不信了!”
沈祁栎:“……”这是被气得到底有多狠?
林妍:“……”表姐又来偷花了?
嗯……她得去看看她房里是不是又少了花瓶。
林姨则是一脸痛苦地捂着脸,这以后府里下人过路可怎么办?
一个一个排着过?
那要是遇到点什么事儿呢?
哎哟!
我的表小姐,您可给老奴我添了大麻烦了!
林冀北眨了眨眼,娘亲好生气哎。
将所有的花花都给藏起来了,那以后岚姐姐要再来摘花花可怎么办?
嗯……
他得告诉岚姐姐一声,让她好好想想办法,不然这真的是太高了,根本就摘不到啊!
若是林月霏知道了此刻自家儿子心里的想法,只怕会破口一声……
真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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