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三足从他二百多平米的床上醒来,房间里燃着十万灵币一克的安神熏香,五百多个漂亮的女仆姐姐围在他床旁边,在王三足抬手的那一刻齐声说道:“早安,宇宙无敌帅的王少爷”
“嗯,”王三足坐了起来。
他先是扭了扭脖子,然后又拍了拍铺了12层鹅绒软垫的床,皱眉说道:“这床还是太硬,睡得我头疼。”
那二百多平米的床缓缓降下,周围的女仆们立刻围了上来。
“少爷,您今天也很帅呢”
“少爷,您今天比昨天早起了一点零六秒,您又进步了呢”
……
女仆们连续不断地夸赞着他,
有人推来滑动座椅,有人温柔地给他按摩,还有人轻轻帮他换衣,帮他洗漱,帮他进食,如果不是王三足拒绝,她们甚至可以帮助他解手。
“少爷,真的十分抱歉,是我们工作的疏忽。这张床您已经睡了三天了,都旧了,我们这就帮您进行更换。”
“嗯,”王三足点了点头,“换个差不多点儿的就行,我是个节俭的人。”
“是,那我这就去订那套两千万的。”
这时王三足回头看了她一眼,“什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两千万的床吗?也太便宜了吧!”
。。。
王三足,世界首富王多余独子,因仰慕洛漪进入宗门,凭借着钞能力一路过关斩将,成为了如今参赛弟子中的第三名。
“嗯这梨好甜,”王三足尝了一口早点,面露难色。
旁边喂食的女仆立刻跪在地上,恭敬地请王三足吐在她手上。
“对不起少爷,我们这就把今天厨师长开除。”
王三足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只是不喜欢好甜的梨而已,这样吧,找人把仓库里的那几十万吨梨,全给我写上个‘丑’字。”
“是少爷,我这就去办。”
“嗯,对了,昨天我是自己回来的?”
“对的少爷,昨天您刻苦修炼了一整天,回来就累的睡着了呢。”
“哦……”王三足摸了摸自己发疼的脖子,他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今天下午有比赛,你们帮我把那个叫祁若智的第二名给约出来。”
“好的少爷,是要活的吗?”
王三足瞪着眼睛看她,“当然!我又不是黑社会。跟人家好好说,说不好再打他嘛,得讲道理不是?”
“少爷心地善良,做事思虑周全,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
。。。
王三足朴实无华且枯燥的一天,由此开始。
……
清晨,宋安伦从他那不足五平米的床上醒来,房间里燃着一灵币一盘的蚊香,十三只没洗的袜子围在他床边,在宋安伦的眼睛看到它们的那一刻,自动隐形,真·眼不见为净。
“嗯,”他扭了扭脖子,用屁股揉了揉自己的床,皱眉说道:“这床还是太硬,若音的床好像软些,要不……嘿嘿。”
宋安伦一大早醒来就在想屁吃。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故作惊讶:
“哇哦,你是谁?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帅气的男人?哇!原来是我!”
“嗯,今天也早早地起来了呢,我可真是个作息优良的好青年。”
他自己洗漱,自己换衣,然后在祁若音嫌弃中与她共进早餐。
宋安伦充满希望且前景巨大的一天,也由此开始。
……
“请问是祁若智先生吗?”
一个妆容静致,穿着惹眼女仆装的少女走到宋安伦跟前问道。
宋安伦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方面他还不习惯“祁若智”这个名字,另一方面,他也不习惯跟穿女仆装的少女搭话。
“cosplay?”宋安伦问。
“cosplay?”少女同样感到疑惑。
“额,我是,你有什么事吗?”宋安伦说。
少女毕恭毕敬行礼,“我家少爷想见您一面。”
“你家少爷?王三足?”会在这个时候想见他的少爷,宋安伦只能想到王三足。
“正是。”少女再次行礼,这一次,宋安伦看见了。
她看到了女孩的短裙下,那支帮在大腿上的匕首……
介coser,不简单呐。
“麻烦带路。”他对女孩儿这样说。
女孩儿伸手,向宋安伦做了个“请”的手势,另一只手也向潜藏在四周的同伙们打了个手势:“目标无反抗,撤退。”
要不是宋安伦眼尖,这顿香艳的拳脚,他恐怕还真要吃到了。
……
没有其他人的小亭内,王三足背对着宋安伦。
他好像就喜欢背着人说话。
“你就是祁若智。”王三足问。
“嗯。”
宋安伦点了点头,但其实他是想说:“你他丫转过来看眼不就知道了吗?!”
“很好,开个价吧。”王三足对宋安伦说。
“开价?开什么价?”
“我就直说了,洛宗主亲传弟子的名额,我要定了,开个价,我买你的分数。”
“你就是靠这个当的第三名?”宋安伦问。
而王三足倒没有同他说废话,直接开价:
“五千万?”
“我也没说……”
“七千?”
“不是你这人……”
王三足淡定地喝了口热茶,“一个亿。”
“一场比赛,你花一个亿?”宋安伦难以置信。
王三足在此时摇头叹息,“我就知道,这点儿钱不足以令人心动。”
他猛地扭转腰身,邪魅地朝宋安伦伸出两根手指,“我出二十亿!”
“蛤?!”
“三十亿!”
“……”
“五十亿!”
王三足越叫越来劲,仿佛钱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喊出来就有了。
“啪”
宋安伦反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这分我不卖!别想拿你的臭钱侮辱我。”
宋安伦觉得那是他有生以来最硬气的时候,五十亿啊,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就给一把掌干没了。
王三足突然挨了一巴掌,也是给整懵了,他无助地坐下来,捂着发红的那半边脸,难以置信地说: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我管你爸谁呢。”
“家父可是王多余!”
“王……多余?”
“哼,怕了吧?”王三足得意洋洋,“今天这分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要多少钱都行!”
宋安伦听到“王多余”这个名字后微微一愣,他并不是对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产生了畏惧,而是他发现:
三足,多余,多么体现亲情的名字啊,人有双足,三足,岂不多余?
王家,也都是些文化人啊……
“那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宋安伦也留给王三足一个背影。
“我管你爸谁呢,家父王多余!”王三足继续炫耀地大喊着。
此时不管宋安伦说什么,在王多余的脑子里,都已经不重要了,他一直无脑朝宋安伦大喊:
“家父王多余!”
“家父王多余!”
“家父王多余!”
像个小学生一样。
宋安伦回头看这个傻子,真的是像极了傻子。
“我也不跟你扯了,这分,我不卖。”说罢,宋安伦径直离去。
只留下王三足独自冲他大喊:
“喂,家父王多余!”
“家父王多余哇!”
“我爸爸他,可是王多余啊!”
……
“少爷别喊了,人都没影了。”一个女仆实在是看不下去,凑到他耳边说道。
王三足此时也冷静了下来,呆呆地坐着。
女仆看他的样子,又问:“少爷,需要我们把他抓回来吗?”
“不!”王三足赶忙摆手,他又捂住自己被打的那半边脸,咧开嘴笑了:
“祁若智,原来他和我一样啊,这个世界上对钱没有兴趣的,恐怕就只有我们两个了吧……”
“千金易得,知己难寻!神呐,我悟到了!”
。。。
宋安伦离开后,又发现了个很恐怖的事情:他的好感度查询列表中,多了个叫王三足的家伙……
本站域名为douyinxs.com 。请牢记。